第800章 被基德传染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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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非迟咬碎牙根处的硬块,将蛇蜕粉末吞下去。

眼前一片漆黑,很快,标示出不同温度的色块世界浮现在脑海中。

不用通过非赤提醒方位,他对那五个人的判断和观察也清晰了不少。

西条大河身侧,一人用刀拔开黑袍人迅速扫来的刀刃,却发现黑袍人那一击所用的力量比之前更大,不仅没能如他所愿将那灵巧的刀影甩开,还被顺势滑过了他的右臂。

疼!

对方手里的刀就像绝世宝刀,刀刃切入皮肉不费力气,但抵挡到现在,他们很清楚那些攻击中蕴含的力道。

不是刀好,是对方力量大!

那一刀就像劈进他手臂的一斧子,一直切进肌肉,温热鲜红的血液渗出袖子,带着浓郁的血腥味,疼痛和恐惧几乎同时涌上脑海,让他下意识地停了肢体反应。

而就是男人这一顿,池非迟又快速借机伤了两个人拿刀的手臂,紧接着又伤了一个人的脚,将人放倒之后,继续攻向下一人。

防御线破了一个小口子,就被瞬间撕裂、崩解。

一个,两个,三个……

在第三人倒下时,西条大河退了,跳上旁边的大树,沿着树往房檐上跑。

失去了西条大河这个绝对的主力,剩下一个人几乎瞬间被割伤手脚、放倒在地。

池非迟也跃上树干,追了上去。

看戏的柯南和服部平次也跟着跳树、爬树,追上房檐。

“你是什么人?!”西条大河看着紧追上他的黑袍人影,眼里除了不甘、愤怒,还藏着一丝恐惧,“我从来没见过你这种剑道,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
回应他的,是正对着他扬起的刀尖。

池非迟用行动表明一句话:废话别说,来打架!

“呀!”西条大河咬了咬牙,握紧刀朝池非迟跑来,却在中途将刀甩向池非迟,转身就跑。

刀侧反射着院子里火把的光芒,一道白光闪向无脸男的面具。

下方,三个拿弓箭的男人跟西条大河丢刀晃眼的操作配合,对着池非迟放了弓箭。

只可惜,池非迟这一场打斗根本没用眼睛看,甚至面具都没有在眼部开孔,在他眼里,那只不过是飞来的颜色暗沉、代表着冰冷的物体,挥刀扫开飞来的刀和箭,以最快速度追向西条大河。

在西条大河跑到房屋边缘时,听到身后传来的破空声,慌忙转身,抬起双臂挡在身前。

“叮!”

刀砍中西条大河双臂上的钢铁护臂,却没有传来他想象中那么大的力道。

池非迟顺势将刀尖一转、一滑、一递,刺入西条大河右肩的肌腱中。

磕了蛇蜕之后,西条大河手臂上的冷色块根本瞒不了他。

早知道西条大河戴了护臂、又猜到西条大河会下意识地依赖护臂来保护自己,不试试虚招太可惜了。

打架不仅要看实力,还得看脑子。

刀影再次晃过一道银亮的圆弧,西条大河在没捂向肩膀伤口时,腿上已经被划了一道深深的血口,在他跌倒在瓦片间时,听到对方用混沌模糊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:

“战斗的时候,没有比自己手里的武器更可靠的伙伴了,人会背叛,但刀永远不会,放弃自己手里的武器,太愚蠢。”

池非迟说完,转身朝向从树上跳到房檐的柯南和服部平次。

下面那三个弓箭手不用他处理,警方到了,毛利兰、毛利小五郎和之前去找救兵的远山和叶也到了,就连某个小萝莉代表的色块都出现在了正殿下方。

服部平次刚跳上来,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,意外之余,又觉得理所当然,“七月?”

池非迟留意到靠近阁楼的警察,也留意到服部平次身手偷偷摸手表的柯南,哪怕有房檐遮挡,哪怕柯南借着服部平次遮挡,这些小动作都清晰地映入脑海,没有上服部平次拖延时间的当,用模糊的声音道,“佛像在东角的小阁楼。”

“你用的剑道很奇怪,是什么流派?”服部平次回头看了看阁楼的方向,“还有,你怎么会知……”

池非迟黑袍下的左手飞出两枚亮着银芒的薄刃,朝服部平次和柯南飞去。

服部平次之前扭头看阁楼,刚转回头,视线余角瞥见飞到眼前的银芒,吓了一跳,瞳孔紧缩,拿着妖刀的手也慢了好几拍,缓缓抬起。

“啪!”

一条小银鱼啪到服部平次头上。

“啪!”

一条小银鱼啪到柯南头上。

随着小银鱼往下落,两人的视线也呆呆跟着那两只栩栩如生的假鱼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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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义经虽败,但有弁庆等忠臣相随,倒也不负一生,”圆海问道,“不知道池先生觉得对吗?”

池非迟把另一杯茶递给千贺铃身前,神色依旧平静,“那大师说弁庆是男是女?”

圆海笑了起来,“弁庆这样的人可不嫌多。”

“弁庆可不是他父亲送到牛若丸身边的,”池非迟又给自己的杯子里倒茶,“而且现在这时代,也不会存在主君和家臣的这种关系,利同则合。”

千贺铃惊讶看池非迟。

之前圆海说的义经不是历史中的人,也不是源氏萤那群人,而是指池非迟。

池非迟问弁庆是男是女,是在问:圆海说的是她还是圆海。

圆海回答不嫌多,那就表示两个都是。

池非迟说‘弁庆可不是他父亲送到牛若丸身边的’,是在指她。

圆海是她的亲生父亲,这件事本来不该被外人知晓才对!

昨天她思前想去,决定答应池非迟的提议,不过在答应之前,她还是去了一趟山能寺,跟圆海说一声,顺便问问圆海的意思。

圆海告诉她:跟着去吧,不管去做艺伎还是做明星都跟去,不过也不能只做艺伎或者明星。

圆海也惊讶了一瞬,没想到他们父女关系已经被池非迟知道了,很快,语气平和地说起了当年的事,“当年我和她母亲并没有谁背叛谁,只是因为她母亲当时的老板不肯放人,她怀上孩子是我们共同决定的结果,算是对那些人的抗议和叛逆,不过成果很好,艺伎不能未引退就结婚,更何况是未婚先孕,她的老板同意她不再从事艺伎职业,专心带孩子,不过在她引退结婚前,需要把培养她的费用还清,在小铃五岁的时候,她得了重病,因此去世,一直到小铃七岁,我才默默将她欠的那些钱还清,我觉得,她在死后应该有自由的身份,不应该再被生前的绳索一直束缚着,这些年,因为愧疚当年把铃当成工具和筹码,我一直没有跟小铃见面。”

千贺铃看了看圆海,接过话道,“我选择成为艺伎,只是因为想感受一下母亲的生活,学艺的费用和抚养费用都是由我父亲支付,一直到三个月前,我知道了他是我父亲,才让他不要再寄钱了,我很感谢山仓老板这些年的陪伴和指导,也不想辜负我父亲在我身上的投入,才会继续做艺伎,不过山仓老板很支持我做自己的选择,我父亲也是,而且我父亲是个聪明的人,所以,我相信他的选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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